第十五章

    秦宣脖子一歪，头颅与身躯彻底分离，浓重刺眼的血色在台上蔓延。

    “宣儿!!!”

    秦建明惨烈的哭嚎回荡在秦家上空。

    秦心瑶看看左右错愕震惊的人群，悄悄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镜jiejie，这就是你说的结局无差么？无论谁输谁赢，最后只能以同样的方式死去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听到肯定的回答，秦心瑶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“这种术法，有什么意义呢？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杀了他?难道，是为了折磨他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镜映容停顿一下，又道：“我没有很想杀他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确实死于这个道术之下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杀了他，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秦心瑶切切实实感到了迷茫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……莫非是说，这个道法，可以破解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可以。”

    秦心瑶眼睛亮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让我猜猜，”她摩挲着下巴，一边思索一边说道：“你曾说过，‘若有其二，元一不存’。想必，即便秦宣不选择生死战，而是选择与另一个自己和平相处，或者干脆分开，两人离得远远的。那样的话，也是不行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