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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。

    陆烟听到动静，没回头，把烟点燃。

    “他呢？”

    柯以桥不想答，语气不耐，“覃昀怎么可能会来。”

    这深入记忆的厌恶。陆烟笑得意味深长，指腹滚了两下烟身，“是么。”

    他们是要谈覃昀，但也不用那么着急，他私还是想得一个道歉。柯以桥正想着，陆烟就开口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陆烟回头，落在他的跛脚。

    她的态度让柯以桥语塞，浑身不自在。

    陆烟继续说：“你想听这个，我就说，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她低低笑，此间的风忽然大了。

    墓碑前两束白花经不住狂风，折掉几片沾Sh的瓣。

    柯以桥有走的冲动，“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没有？”她对他的答案并不意外，她对他们的答案都不在意，“你不打算帮覃昀说点什么，还是等他亲自说。”

    柯以桥简直无法理解这个nV人，在她平淡的情绪中明显看出她故作轻松。

    他非常熟悉，她的语气不可避免让他想起覃昀。理智又时时刻刻警告，他的现状是因她，他们本应有不一样的生活。

    柯以桥咬了咬牙，“你毁了他一次还不够？你难道不知道、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他啐了声，那句话那个字绕来绕去都说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