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凌霄寝宫，初入仙界

香气、笑声、叫卖声交织在一起。

    仙鹤羽扇、灵果玉食、宝衣仙纱琳琅满目。

    夜璃像只小鹿般左冲右撞：「哇！这个糖葫芦好香！」

    「jiejiejiejie，快看！那边的纸鹤会自己飞！」

    她东m0m0、西看看，眼睛亮得像两颗星子。

    凌霜原本应该冷声喝斥，却只是负手跟在后头，随时伸手拉住她，免得她跌倒或撞人。

    走到一家仙衣坊前，凌霜停下脚步，淡淡吩咐掌柜：「给她挑几套衣裳。」

    夜璃却早已迫不及待伸手去抓，一边把一件白纱往身上b划，一边笑嘻嘻地转圈：「jiejie！我穿这个会不会像你一样漂亮呀？」

    凌霜瞥了她一眼，冷冷道：「不必学我，你穿什么……都好。」

    语气仍冷，但眼底却掠过一丝不自觉的柔意。

    夜璃又拿起一件红裙，b划着眨眼：「那我穿这个呢？像不像小仙nV？」

    周围的客人只当她是个普通小姑娘，纷纷笑着附和：「可Ai极了！」

    凌霜微抬下巴，声音不容置疑：「就这几套，打包。」

    夜璃抱着衣裳，乐得直跳：「jiejie对我真好！」

    「jiejie！」夜璃忽然仰头问：「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呀？」

    凌霜沉默片刻：